從《閹雞》演出一直到今天才有空來寫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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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從第一次我在王希文家裡,他跟我講閹雞的劇本,討論了各種現場演奏的可能性、樂器配置,然後他彈了簡單的四季紅的改編,一直到現在,還剩下一場台南場的演出,原聲帶也錄製完成在壓片當中。這中間的過程,真的蠻不可思議的。這次接觸的這些改編民謠,說老實話,其實除了丟丟銅仔以外,其他的我還真的是非常的不熟悉,頂多只記得旋律,但是也不記得歌詞跟歌名,但是好像也因為這樣,所以改編的過程沒有被什麼東西限制住的感覺,我們聽了很多前輩的演奏、改編的版本,上youtube搜尋各式各樣相關的演出,其實為的是盡量不要有跟以前類似的感覺。在編曲的方向上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共識,就是我們要用新的聲音、新的和絃來重新詮釋這些台灣民謠,但是不是要扭曲了這些民謠的旋律原本就有的美感,雖然我們是要用比較「搖滾」的方式,但是不代表我們就一定要很吵、很重,重點還是在配樂與戲劇的結合,還有配樂本身是不是能夠帶起觀眾的情緒、暗示情節的發展。
每首歌曲細節的編曲已經寫在原聲帶的文案裡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買來聽!
而在原聲帶錄製完成後再回顧我們編出來的作品,我自己覺得我們的確做了一次還蠻成功的嘗試,小提琴跟手風琴、嗩吶,配上民謠吉他、電bass、爵士鼓,雖然在現場演出的時候還是會有樂器大小聲balance容易互相掩蓋的問題,但是我覺得在編曲上,這些作品雖然不是什麼驚世駭俗、轟動武林萬教的作品,但是舊的旋律真的有跟新的編曲結合的感覺。
編寫現場演奏的曲子,我覺得最有趣的地方就在於,因為限制就很清楚的設在那裡,就是只有這幾件樂器,最多只有這些聲音,每個樂器能展現的情緒、音域、手法、律動的感覺都不一樣,如何在這些限制中完成沒有限制的想法,用有限的聲音創造無限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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