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24日 星期五
錄音師
錄音師真的是一個很微妙的職業,他不負責發聲,也不負責編曲,只負責記錄還有剪接聲音,從某個角度來看這真的是一個很技術性的職業,就跟建築工人感覺很像,似乎在這個產業裡都是扮演比較底層的角色。但是事實上,錄音師扮演的角色其實超乎我自己的想像,錄音師的工作也遠比我原本以為的暗藏更多樂趣。在錄音的過程中,其實錄音師影響的東西很多,除了技術性的部份;收音、剪接、整理之外,如何創造一個能讓樂手發揮的潛能的環境也是錄音師的課題,而有時候更需要在適當的時候從旁協助樂手突破瓶頸或是跨過難關,我以前一直覺得當錄音師最需要的只是耐心跟細心,但是在這一個禮拜密集的錄音之後,我更體會到除了耐心跟細心之外,敏銳的耳朵跟心是更重要的,錄音師也是人,不只是操作機器的機器,從某個角度來理解這跟bass手的角色也很像,都是一個負責磨合、融入的角色,bass手是介於節奏跟旋律之間,而錄音師則是界於人與機器、環境之間,有時候要客觀,因為好的聲音不一定是我們自己喜歡的聲音,有時候要主觀,因為只有參與音樂其中才能跟樂手跟音樂產生互動,激發創意、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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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8月8日 星期三
終點
算是到了終點,我的第一個創作樂團。其實不管用什麼樣的詞,或是說法,都不會改變我對正在跟已經發生的事情的看法,結束了,就是這樣。前幾天去野台,看了兩個外國樂團, Asobi Seksu
跟 Mercury Rev,這兩個對我來說都還好,除了Asobi Seksu的鼓手讓我驚艷之外,其餘算是平淡的觀賞經驗,後來去看了《最後一次搖滾》這部記錄 Luna樂團解散前的最後一次巡迴的紀錄片,模模糊糊記得裡面講到一句話,也不記得是誰說,「樂團解散就像人生之前的這一段人生結束了一樣。」很普通卻很真實的一句話。樂團的存在就跟任何藝術團體一樣,存在總是為了一點更高於現實的東西,一個團體的意志,不管是夢想,還是反抗或是發洩!但是這一切都隨著樂團的解散而煙消雲散,而每個成員也都像被打回原形一樣,失去一個樂團好像連自己身上的一點青春也失去了。或許改天我會把這一段從開始到結束的過程再用更誠實的角度寫一遍,寫給自己看,希望寫完我能了解這一切到底是從哪裡註定走向這個結果。
跟 Mercury Rev,這兩個對我來說都還好,除了Asobi Seksu的鼓手讓我驚艷之外,其餘算是平淡的觀賞經驗,後來去看了《最後一次搖滾》這部記錄 Luna樂團解散前的最後一次巡迴的紀錄片,模模糊糊記得裡面講到一句話,也不記得是誰說,「樂團解散就像人生之前的這一段人生結束了一樣。」很普通卻很真實的一句話。樂團的存在就跟任何藝術團體一樣,存在總是為了一點更高於現實的東西,一個團體的意志,不管是夢想,還是反抗或是發洩!但是這一切都隨著樂團的解散而煙消雲散,而每個成員也都像被打回原形一樣,失去一個樂團好像連自己身上的一點青春也失去了。或許改天我會把這一段從開始到結束的過程再用更誠實的角度寫一遍,寫給自己看,希望寫完我能了解這一切到底是從哪裡註定走向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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